十周年忌：送给我的老顽童

遥远山
——送老顽童

外公赶车您等着周回您带豆沫糖2008年11月2日外公说话未想会成辈子说句话三天接妈妈电话：姑娘公公走什走走里？天夜里走发现时候身子已凉记忆中妈妈遇事冷静次样异常冷静害怕前两天说话答应会等星期天回家？嘴里说着眼泪流着直犹豫告诉担心告诉影响复果告诉没见面怕会怪辈子已知妈妈电话头说什阵恍惚挂电话便拖着千斤重腿回床刻觉支撑着山倒没外公
等缓神便拎起包出门连假寝室友老师请学校回家路明明20公里天走200公里忽然记清外公长相拼命脑海里勾画着高英俊威严相貌回忆着常常惹外婆高兴坏脾气怕作孙女似生样受宠特权外公止养育恩造恩果说生命父亲外公便第二次生命18年生命里父亲存生头四年年月便外公样形象七八十岁原该享福年纪始终牵挂着家四口挂直生命头
四岁时候父亲起遭遇意外唯独生回家时候记外公外婆抱着哭会直长告诉时父亲直送回家份失复珍贵便直着外公外婆生活直学四年级回妈身边
学时候外公收两位学写字学生外婆便外公总外婆气火三丈常常抱怨教遍教外婆十遍外婆总咧着嘴边笑着边写着样场景现记微弱灯光位老妇低着头提着笔纸画女孩坐旁边指指点点位老头吹着烟杆烟雾样散飞着真幸福弥漫时光

初中二年级亲戚世晚敢睡觉段时间外公睡整蜷缩胸口头敢伸出子总拍着背说：怕怕安心睡吧外公时候已83岁旧坚实山害怕时候没会说：怕怕
高中时候外公身体呈直线滑学业忙会抽空回喜欢吃豆沫糖回带盒开始总笑着讲年轻时候事讲枪面追着跨两米河时总调侃道：偏偏没基遗传身次跳远班级倒数笑着说枪指着时候跳2米6开始变异常暴躁常常骂外婆次回家成两调解训斥外公突然变孩子会置气孩子总说帮说外婆真哭笑开始便失禁生活已理外婆哭着告诉寻短见事情气骂顿说顾走走外婆办妈妈办哥二哥办办谁顾然知道外公强够接受生活理现实想已尊严底线家劝解想明白陪段时间直世前周末阴雨绵绵星期天躺旁边睡觉忽然听哭泣声音便揉揉惺忪睡眼发现外公便着边哭快便清醒见哭尤亲哭着外公哭起边哭边说：外公哭哭伸手擦脸：学会坚强学妈爱哭性子说着学呢哥二哥现已立差等捧手心养疼放心哭声音更第次外公哭真点知措知道哭忍住忍住流泪生失太失爱外公接着说：女前半生爹半生丈夫已错前半生日子找品德疼样安心已正常说话外公天什说奇怪话明明知道离开外婆什说顾抱着哭说话说听没记天说话没说话外面跑客厅里电视声音开声外婆耳朵开声听专注着电视知道刚刚外公叮嘱事直奔厕需调整情绪果现外婆样子定会会着失控记前说想哭时候仰着头眼泪流出天发现仰着头流泪眼泪流变成两边流根止住屏住呼吸深深吸口气等情绪逐渐恢复回客厅外婆坐着聊天坐会便发现该回学校回房间外公告知道说什抱着叮嘱道：外公赶车您等着周回您带豆沫糖没敢忍心怕脸会哭摸摸头发心记住外公刚刚叮嘱话天事情世告诉妈妈外婆说：知道走样
学校赶家外公动动躺摸摸脸样高英俊什现脸会瘦成样子皮肤会样干黄原断气真摘草木快便枯萎忍住边哭着边拉开外公放黑色盒子里带远处高山埋冰冷土风吹雨淋虫蚀外公说死愿便够埋座镇山样直带家祖坟葬镇隔着千山万水
妈妈昨晚梦外公拉着手时候拉着手样 等找时候 见外公辈子欠家太债世债债完便走根报答机会辈子找债嗯样回回始终家生生世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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